曹和平教授(左)陈滢博士(右)
数字经济占GDP比重不断攀升,2027年将过半
首先,曹和平教授做了关于《数字基础设施三个群落的全景式画面及建设要求》的分享。他为我们定义了“基础设施”和“数字经济”这两个概念:
整个社会一群人或一个行业的人,或者是全社会共享或共用分享、联网设施组合就叫基础设施。
数字经济是指(1)厂商用数码作为资源并用对应处理技术来生产;尔后(2)通过中间品市场依次交易并被集成为复合品,最后(3)抵达消费者产品市场被最终消费,上述三个过程加起来(4)形成的综合性均衡收敛过程及资源优化配置经济行为的总和。比如慧科做的就是一个知识产品,中间有一个巨大的生产商,慧科集成了很多环节变成一个知识产品送给整个社会。
数字经济的规模反映在GDP中,当前,数字经济占GDP比重约为38.86%,即便出现了疫情,今年一、二季度数字经济的成长速度在40%~70%之间。按照这样的速度预测,到2027年,数字经济占GDP比重将会达到52.79%(165万亿元)。
六代数字企业迭进
接着,曹和平教授通过分析过去40年中国的发展,分享了自己对于六代数字企业迭进的洞见。
联网基础设施提供商引领计算机硬件革命
第一代数字企业是联网基础设施提供商。20世纪80年代,随着中科院联想、北大方正、清华同方这三家电脑公司的出现,我国光纤技术取得突破。光纤通讯系统对于电信工业产生了革命性的影响 ,同时也在数位时代里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
光纤突破使世界连为一体,中国第一代电子技术变革——电子计算机使人们从工业化时代迈向初步的计算机网络时代。计算机技术和光纤技术的突破使得8000万个拥有固定端口的计算机连接整个世界,信息的高效准确传递给人们的工作学习和生活带来了极大的方便,对世界的发展产生了不可磨灭的深远影响。
联网时代1.0:门户网站
光纤互联网让信息传播速度以百倍甚至千倍的速度向前推进,以门户网站为代表的第二代数字企业随之兴起,我们进入信息互联时代。
第二代电子技术变革——门户网站将各种应用系统、数据资源和互联网资源集成到一个信息管理平台之上,并以统一的用户界面提供给用户。门户网站的出现使得9亿多台移动终端形成互联,使信息达到大面积的飞速传播。
互联网时代2.0:搜索引擎
进入21世纪,中国本土的搜索引擎出现代表了中国第三代电子技术变革。百度在中国各地分布的服务器,能直接从最近的服务器上,把所搜索信息返回给当地用户,使用户享受极快的搜索传输速度。
与此同时,随着电信、移动、联通等通信公司成立,移动蜂窝基站在中国逐步建立,也带动了移动终端的出现。
电子信息时代3.0:超级电商
第四代电子技术——电子商务的出现成就了阿里、京东这样的超级电商,重新构筑了二十一世纪新型的经济贸易框架。对于国家以信息化带动工业化的战略,实现跨越式发展,增强国家竞争力,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战略意义。
电子信息时代4.0:俱乐部平台
2010年后,互联网公司群雄逐鹿,既有老牌的BAT(百度、阿里、腾讯),又有新进的TMD(头条、美团、滴滴),俱乐部平台形成。而伴随着光纤互联网走向移动互联网,信息互联变为物理产品互联(万物互联)。
第五代、第六代数字企业
当光纤、移动和卫星三网合一变为全球单元的时候,信息互联、万物互联将会升级为智能互联,第五代数字企业将会诞生。第六代数字企业为数字智能平台,这也是慧科极有可能发展的方向。
数字基础设施三个群落建设
人类经济活动范围目前涉及,下至地底3000米,如钻井平台,勘探作业等;上至20000米左右,如日常航空飞机,各类科学飞行器日常作业等。2000米以下的区间分为民航客机飞行区域,通用机飞行区域和自由飞行区域。而自由飞行区域在接下来的经济发展阶段中将扮演重要的角色,以无人机为代表的智能型商业飞行器,其背后的商业模式将成为未来智慧城市的主要经济构成。而这一切,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当其全面覆盖社会的方方面面时,将是一场挡不住的经济模式的革命。
数字经济&新基建人才培养大讨论
如果要让GDP要保持同样的增速,什么最重要?两位老师一致认为,人才最重要。
在陈滢博士看来,若GDP要保持同样的增速,将会需要更多的人才,因此,人才培养尤为重要,需要用一种全新的方式、全新的思维来重塑数字化人才的培养模式。慧科正在构建中国最大的高等教育生态,它不光局限于传统的教育,而是通过产教融合BAT最新的技术,然后透过慧科搭建的生态,高效的进入高等教育的课程体系中,这也是慧科构建生态的意义所在。
曹和平教授指出,在数字化的进程中,无论是技术人才、管理人才还是和传统行业结合的专业性人才,缺口都非常大。而作为人才培养重地的高校,很多学科设置已经跟不上时代的发展了。但是,改革并非易事,对于企业如此,对于高校更是如此。一般高校学科设置不允许随便设立新系,即便是北大、清华这些教育部特批的高校,设立新系也很难。全球有哪些院校设立了该系?相应的师资是否具备?课程、教材有了吗?能招到生吗?学生毕不了业谁负责?这一连串的问题让那些具有创新性的教授犹豫了。
陈滢博士表示“感同身受”。他谈到10年前慧科成立之时,就担负着和高校培养新人才的重任,在当时云计算、大数据都很新,高校并没有这样的专业设置,但慧科和一些有前瞻眼光的学校进行了这些方向的人才培养。比如,自2010年起,慧科就与北航软件学院先后签约共建了移动云计算、大数据技术与应用、互联网营销与管理、互联网金融与管理等10余个“互联网+”前沿科技专业方向,为产业培养和输送了近万名软件工程高端人才。这10年间,慧科一直在用这样的方式和高校合作,打破专业壁垒,面向未来场景培养新型人才。
曹和平教授也分享了自己对于新人才培养的看法:传统的高等教育机构和专科课程教育机构,会有对新经济和新技术反应的惰性,而像慧科这样的新职业教育机构对新经济和新技术的反应要灵敏得多,这就是一个制度空间。慧科和国家的国民一体成长方向一致,并将教育行业里的制度惰性变成自己的生长空间,这是非常明智的。所以新人才的培养若完全依靠传统高校、技术学院恐怕行不通,必须要有一大批基于传统高校又高于传统高校、基于体制又高于体制的新型前沿科创教育团队,才能填补上中国数字基础设施人才缺口。
在陈滢博士看来,全国高等院校有2600多所,像北大、清华这样金字塔顶端的高校还是少数,更多的还是应用型本科院校和高职,这些院校应该打破现有的专业科系、面向未来场景培养人才。因此,慧科和院校合作时就秉承“出口设计入口”的原则,根据产业的要求倒逼高等教育改革,共同打造人才培养新范式。
陈博还分享了慧科“开放办学”的经验:前段时间慧科与南昌大学人工智能学院共同举办的“Python高阶开发训练营”,结营答辩时全网公开直播,吸引全国百余所院校老师在线观看,并作为外校评审为同学们打分。(点击回顾)慧科希望可以把这种开放办学的理念带到更多高校。
曹教授对这样的做法表示认同:南昌大学作为一个代表性的高校,如果通过这样的形式,让南大5%左右的学科系老师和同学对这种新的教育和课堂方式理解,它会像一粒种子,逐渐影响到南大里15%、30%的老师和同学,后浪推着前浪走,这样就加快了高校改革。
二位老师讨论结束后,曹教授针对现场和在线观众关心的问题进行了解答,包括如何看待华为遭遇的“卡脖子”事件、新基建会带动哪些专业的就业变化、哪些专业未来几年好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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